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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

【苏靖】ABO今天的殿下也是如此凶浪(05)

这一章走剧情……私以为写的一团乱,建议可以不看

如果看了,别太难过,琰琰开窍了,后面很快就能揣包子了

 

 

谢谢各位小天使,比心,更新这么慢依旧没有很嫌弃我

就是……以后也不会更新很快,关注需谨慎

啊我真的更新很慢我自己都受不了了特别不好意思回复小天使们的评论

抱紧自己躺平

明天还有一章

 

 

 

 

 

 

“先生不是说笑吧,当初八抬大轿迎娶靖王的可是先生,如今先生竟然还说你是我的人,莫非是在戏耍本王?!”

梅长苏看着眼前愠怒的誉王,淡然一笑。

“我娶了靖王,怎么就不能为殿下效力了呢?”

“……”

“与靖王成亲一事,确实不在我的计划之内,陛下下旨,苏某也是十分愕然。”

“只是当以不变应万变,娶了靖王,并无妨碍殿下大计,甚至相反,实为如虎添翼。”

“哦?此话怎讲?”

“殿下别忘了,靖王就算封了五珠亲王,就算将来再得陛下宠爱,他也不过是个坤泽。”

誉王讥讽一笑,“那又如何,又不是没有称帝的先例!”

“可靖王不会,因为我是他的乾元。”

萧景桓眼中突然闪过精光,“难道先生已经——”

“殿下,”梅长苏打断他的话,“只请殿下知道一点,只要有我在,靖王就在您这边,靖王手下的巡防营,自然也就是您的。”

“哈哈哈哈,好!先生好手段,本王佩服,如此我便放心了,”复而又想起什么,面露嘲色,说道:“我还以为那萧景琰多有骨气,哼,现在还不是乖乖地嫁给了先生,当初为了林殊弄得自己要死不活的实在可笑,还是先生说的对,他不过一个坤泽罢了……”

梅长苏静静听着,再没说话,萧景桓见他面色愈显苍白,还以为他身体不适,也不再久留,又恢复了意气风发的神态告辞离去。

 

 

 

 

 

 

 

夜色渐晚,眼看月上梢头,梅长苏刚要熄了烛火,想了想又作罢,抱起榻上软枕,手持烛台,朝密道走去。走到密道尽头,他拉响了铃铛,然后等待着。

等了好一会,梅长苏只觉得手脚冰凉,也没等到人来,他苦笑一下,终于转身离去。

他原本也不抱什么希望,今日他匆匆进了密道,不想却面对萧景琰关于“水牛”的质问时,那一刹那,他慌得脑中一片空白,他看着对面那人死死盯着他的眼眸中汹涌着是那尘封多年而又终于死灰复燃的情愫。

于是他想也没想,闭了眼泼尽冷水,将那火光彻底浇灭。

他对飞流说,那都是郡主开玩笑的,不可以学。

可只有他知道,仅仅这一声“水牛”,就足以勾起萧景琰所有的回忆,让他在这个夜晚,只想着林殊。

他轻叹一声,拖动着几乎冻僵的脚,一步一步走了回去。

萧景琰躺在榻上,屏住呼吸,紧抓着被褥的手指僵直,他听见了那一声铃响,却没起身。

萧景琰记得刚从廊州省亲回来那日,黎纲问梅长苏是否直接回靖王府。

然而他说不,他不能回靖王府,一切还需保持以往的样子,营造出两人不和、靖王始终不喜梅长苏谋士的身份的假象,自然也不愿与他同流合污为誉王效力。

一方面可以迷惑外界耳目,一方面他也始终不愿靖王将来登基后落得一个与谋士共谋的名声。

他一边烤着火,一边语气淡淡地吩咐,就像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让萧景琰觉得心头一窒。

有时候他真想剖开这个人的胸膛,看看里面究竟有没有心。

那个在廊州带着他赏春花夜游船的江左梅郎仿佛在踏入金陵的一刻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又是那个谋士苏哲。

一切便按着他的安排。直到夜晚,萧景琰将要入睡时,忽闻暗室铃响,他唯恐那边出了什么事,急急地跑去开门,谁料一开门便看见披着大氅的梅长苏,手持烛台,怀抱软枕,有些讶异地看着慌乱的他。

“殿下?”

“可是出了什么事?”

梅长苏仿佛明白了什么,莞尔一笑道:“没出事,殿下放心。”

“那……”

“苏某是殿下的王君,自然是来侍寝的。”

他说这话时面不改色,理所当然的模样反倒让萧景琰红了脸,幸好烛火昏暗,想来他也看不见。萧景琰不说话,也没回绝,退了一步转身离去,翻身上塌睡了,谁知他不过佯装睡去,其实紧张地竖着耳朵感知着梅长苏的一举一动。

那人似乎轻轻带上密室的门,蹑手蹑脚地爬上塌,小心翼翼掀开锦被一角钻进去,一手轻轻搭上他的腰,见他没有反应,才缓缓移动着,直到整只手臂圈着他的腰,才停下动作,沉沉睡去。

梅长苏这如同犯错孩童般的动作将他环绕心间一整天的阴霾一扫而空,暗夜里,他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一夜好眠。

此后夜夜如此,到了夜晚,梅长苏便会抱着他的软枕而来,萧景琰从不说什么,两人之间仿佛形成了某种默契。

 

 

 

 

一晃数月过去,尽管皇帝对萧景琰冷落梅长苏一事时常表现出不满,但实则却对这个儿子有了更多的信任和宠爱。一来皇帝内心对靖王不愿亲近梅长苏参与党争一事甚为欣慰,二来靖王在朝堂政务上的表现也让他颇为满意。

不久,靖王南下治灾。殊不知这一别,再见时发生的诸多事险些导致两人决裂。

夜深,萧景琰几番辗转难眠,最终还是起身披衣,朝密道那头走去。不求回应地摇了摇铃,不想很快便有人开了门。

“殿下。”

甄平见了他,也不多问,只侧身退让,方便他进来。

“今夜……我便在此歇息,不妨事吧?”

甄平答道:“殿下放心,一切皆如宗主在时。”

萧景琰怔怔看过去,屋内烛火明亮,榻上皮草被褥整齐,底下还燃着火盆,确实与他在时并无二样。

“好,你下去吧。”

甄平却没起身,单膝跪地,犹豫着说道:“殿下,摇铃已经修好,还请殿下往后……莫再错解宗主了。”

萧景琰知道他说的什么,那日他在靖王府雪中长立,现今又因营救卫峥受了牵连被夏江抓入悬镜司,却不知他的身体如何能捱得过地牢寒苦。

在这件事上,他冲动、莽撞、无能,他都不否认。

梅长苏问他,值得吗?

他答,若是将来有一天,我到了地下,见了赤焰少帅林殊,他问我为何不救他的副将,难道你要我说,因为不值得吗?

无关他与林殊的私情,而是他对忠义、兄长、同袍,和支撑了他几十年的信念的一个交代。

忠肝义胆的赤焰魂灭梅岭,敬重爱戴的兄长惨死狱中,十三年来缠绕心间的疑团和苦痛不曾有一瞬的减灭。

而他斩断铃铛、闭门不见,又有几分是因为对梅长苏谋士行径的失望呢?

他脑中一段一段回闪着的,是那日梅长苏轻拂他发间落红的浅笑,是那日奉茶于母妃面前的郑重,是他撑着竹伞牵着自己的手走在轻雨纷飞的青石板路上的静默。

有些事情,他早不再奢望什么,他们行过太庙之礼,自己的母妃,也该是他的母妃,雪洗赤焰冤案的愿望,也能够得他相助,而平淡中也希望,自己的余生,也会是他的余生。

他的心痛和愤怒,却是痛恨自己错付真心。

然而一切只不过是个陷阱,而他是那个被人掐中要害丢入陷阱的傻子。

萧景琰躺在榻上想着,不知不觉中忽然有什么打湿了手背,回神一看,竟是早已泪眼模糊。

萧景琰只躺了一会儿,便热得受不住。他忽然想起自己府中那单薄的锦被和没有火盆的屋子,想起那人紧贴着自己入睡的姿势,想起他只因一时不悦,便将人留在冰冷的密道中苦苦等候……

萧景琰啊萧景琰,你依仗着什么,何以任性至此!

答案不言而喻。只是那个人已身陷囹圄,徒留这一室温暖,满心清冷了。

 

 

 

其实大概就是一个苏苏表面要装和琰琰关系很不好但是每天晚上都抱着枕头去找老婆睡觉,偶尔琰琰不高兴了就把他锁在门外不让他进来,后来看见苏苏为了赤焰旧人把自己都搞进悬镜司了才明白对方和自己的真心于是自己也抱着枕头过去苏苏那边睡觉(负枕请罪),可是苏苏又不在他只能自己胡思乱想又哭哭的故事,科科

这么一个充斥着夜晚、枕头和两个想一起睡的主角的故事确实很无聊……

没事,尽管到评论里骂我吧,不要客气

刚被导师发了一把软刀子的我万分心塞,还不如直接狠准快把我捅得鲜血淋漓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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